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你有什么证据,敢污蔑本官!”齐大人声色俱厉地反驳道,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。
“证据,臣自然有。”宫凛冷笑一声,将一份份证据呈了上去。
朝堂之上,一片哗然。
大臣们纷纷围上前去,仔细查看那些证据。
只见上面记录着齐大人与敌国使者秘密往来的书信,以及他向敌国提供情报的详细记录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大臣们惊呼出声,他们实在难以相信,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齐大人,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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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浅看着那些证据,心中既感到震惊,又感到欣慰。
她没有想到,宫凛竟然如此能干,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,搜集到如此确凿的证据。
齐大人见状,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,索性破罐子破摔,开始污蔑宫凛。
“陛下,臣是被冤枉的!这一切都是宫凛的阴谋,他是受人指使,故意陷害臣!”齐大人跪倒在地,声泪俱下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太后突然开口了。
“宫凛,哀家看你平日里就心术不正,没想到竟然如此胆大妄为,敢在朝堂之上陷害忠良!”萧太后的声音威严而冷酷,充满了对宫凛的厌恶。
喻浅闻言,心中一沉。
她知道,萧太后一直对宫凛心存芥蒂,如今齐大人的一番话,更是让她对宫凛的偏见加深。
“母后,此事尚未查明,还请您不要妄下定论。”喻浅试图为宫凛辩解。
“哀家亲眼所见,还有什么好查的?宫凛,你胆敢在朝堂之上构陷大臣,罪不可恕,来人,将他拖下去,重责三十大板!”萧太后厉声喝道。
喻浅脸色苍白,她想要阻止,却又不能暴露自己暗中调查齐大人的计划。
她内心痛苦万分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喉咙,让她无法呼吸。
宫凛看着喻浅,眼神平静而坦然。
他知道,自己这样做,必然会引来萧太后的不满,但他并不后悔。
为了喻浅,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。
“臣领旨。”宫凛淡淡地说道,仿佛即将接受的不是残酷的刑罚,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朝堂之上,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静静地等待着即将生的一切。
“母后,请您给儿臣一点时间,让儿臣查明真相,再做定夺,可好?”喻浅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萧太后看着喻浅,眼神复杂,最终,她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好,哀家就给你三日时间,若是三日之内,你无法证明宫凛的清白,哀家绝不轻饶!”第章擒幕后手,朝堂云涌
“母后,此事关乎社稷安危,岂能草率定夺?”喻浅的声音虽带着哀求,却也隐含着帝王的威严,不容置疑,“儿臣恳请母后,宽限三日,让儿臣彻查此事,还朝堂一个清白!”
萧太后凤目微眯,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,直刺喻浅。
她阅人无数,深知帝王心术,自然明白喻浅此举必有深意。
但念及喻浅登基以来,励精图治,颇有作为,且此事若处理不当,恐会动摇朝纲,最终还是缓缓颔。
“三日,哀家只给你三日!若三日之内,你无法拿出确凿证据,证明宫凛的清白,休怪哀家不讲情面!”萧太后的声音冰冷,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喻浅心中一凛,知道这三日,将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豪赌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,目光如炬,直射向跪在地上的齐大人。
“齐大人,你口口声声说宫凛构陷,可有证据?”喻浅的声音清冷,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,压得齐大人喘不过气。
齐大人感受到喻浅目光中的威压,心中一颤,但他久经官场,早已练就了一副巧舌如簧的本领。
他抬起头,声泪俱下地说道:“陛下,臣对天誓,臣绝无半句虚言!宫凛此人,素来与臣不睦,他定是怀恨在心,才故意陷害臣啊!”
“哦?是吗?”喻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她早就料到齐大人会百般抵赖,“既然如此,那朕就来问你,那些与敌国使者往来的书信,你作何解释?”
齐大人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但他依旧强作镇定,狡辩道:“陛下,那些书信,定是有人伪造,故意栽赃陷害臣啊!臣对朝廷忠心耿耿,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!”
“伪造?”喻浅轻笑一声,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,“齐大人,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?那些书信上的笔迹,可是经过翰林院的专家鉴定过的,与你的笔迹一模一样!”
喻浅的话,如同利剑一般,刺穿了齐大人最后的防线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力辩驳,只能垂死挣扎。
“陛下,就算那些书信是真的,那也不能证明臣通敌叛国啊!或许,臣只是与敌国使者进行一些正常的商业往来而已!”齐大人试图用这种牵强的理由,来蒙混过关。
“商业往来?”喻浅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,她一步步走向齐大人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上,“齐大人,你可知,你提供给敌国的情报,导致我国边境损失惨重,无数将士为此丧命!这,也是正常的商业往来吗?”
喻浅的质问,如同连珠炮一般,砸得齐大人头昏脑胀,无力招架。
朝堂之上,大臣们也开始议论纷纷,他们看着齐大人的眼神,充满了鄙夷和愤怒。
“够了!”齐大人突然怒吼一声,打断了喻浅的质问,“喻浅,你不要得意!就算我通敌叛国又如何?你以为你就能稳坐皇位了吗?告诉你,这天下,早晚都是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