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迷雪巷
一枝梨花下,过墙溢桂幽。
缠绵,墙桂下缠绵,在风雪与烈药中迷失啜泣……
“哭,为何要哭?”
白尘拭下叶倾秋眼角楚泪。
“好蠢我。”叶倾秋仰看着他,“如不遇君,今日方不知真我,莫要嫌我蠢笨。”叶倾秋眼尾让水汽氲红。
“不会。”
白尘俯舔她泪渍,“秋儿最有女人味了。”魂弱之人受承天道,崩溃是必然的,他力慰她,“万道皆争,上争或下争,上妄四维,下缩空间令九天微尘争,此与圈役牛马有何异焉?”
“不过一私欲尔。”
“待我大帝白尘死後,这後世牛马也不过是换域争卷,又有何可哀?”
白尘轻笑着说,擡手撩理起叶倾秋散鬓,刹时羞开花颜。
“嗯……”
叶倾秋撩触不禁,含嗔带怨般剜了他一眼,噙含来指,轻轻舐咬,绕指眸生媚,“渡我……”唇吐了,润指过风微凉,似有万般风流与温柔缱绻,在此刻,在白尘的心底蓦然滋生。
她欺身一凑,
不看他眼中火热。
叶倾秋呜阖美眸,轻动玉体,“休要再说,渡我……”
“这就不可消受?”
白尘抵她毒唇,发狠一吻,拦腰抱起叶倾秋,翻跃上墙,一径入了叶府。
“啊——”
突来的失重让叶倾秋惊呼一声,双手挲上白尘脖颈,感受到他的炙热与疯狂,咯咯笑出了声,“是谁受不了?哼,你呼出的气都快把人家耳烫熟了。”一面说,一面捶敲他胸,表情玩味。
裙裾顺下,拂荡周遭隔音青烟。
白尘只是手上一重。
这霸道,让叶倾秋哼难消受,又是含嗔带怨般剜了白尘一眼。
“你胆好大。”
靴蹭上白尘腿肚,叶倾秋侧过脑袋,轻挲发问,“就这麽抱着我,你当真就不怕让外人看到嘛?”
“那我放姐姐下来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叶倾秋忙不叠环紧白尘修颈。
走在雪径,唇釉药力游散。这是西疆最烈情药。白尘吻又落下,“南域旱荒,青壮十不存三,总不能拿剑架在那些稷下学宫士子脖子上,逼着他们去种田吧?哼,还得我起个头,多子多福,多才有争,争才有进!明午儿我要到稷下学宫讲道。”
“卿可与来?”
“愿往。”
说话间,白尘随引来到叶倾秋闺阁,一脚踹开幽扉。香焚屋暖红帐西,门前让迷香一冲,白尘劈脸进了,“趴好了,我要从後面干你!”
烈药焚身,
白尘榻扔下世家小姐。
“嗯……”
皱哼声方起,叶倾秋正要扶榻起,裙後忽有一团炙火刺来。
镜台上,一方玉石微放绿光,记下此间旎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