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幼稚?”
傅修齐委屈巴巴地看着她,明明比她高一个头,却放低了姿态。
“江牧歌,我昨晚等你到十二点,你半夜睡醒了才告诉我晚上不回来。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心上?”
这事的确是她的错。
但她不承认。
“昨天离开拍卖会的时候,我不是和你说了吗。”
“你说你回去看古董,没和我说不会回家。”
他强调。
“那么晚了,我回家肯定不会再出来啊,你傻吗?”
江牧歌顿时理直气壮,抬头挺胸:“傅修齐,咱们还没结婚呢,天澜别苑才是我的家,我回家还要跟谁报道啊。”
“你一个大男人,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。”
傅修齐一听这话,顿时怒了。
捏着她下巴,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,发狠似的非要教训她。
江牧歌眼泪都憋出来了。
尝到咸涩的味道,男人放轻了动作,辗转亲吻,极尽缠绵。
末了,他轻啄着红唇,祈求:“牧歌,嫁给我吧。”
换来的是沉默。
“歌儿……”
江牧歌推开他,眼神有些冷漠:“你说的结婚,不过是想用婚姻把我绑在你身边吧,想让我依附你、失去自由和梦想,等你哪天腻了倦了,就看着我在这段婚姻里挣扎沉浮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傅修齐赶紧解释。
“你有,无非就是昨晚我没回来,让你觉得失去掌控,所以不安了,害怕了,就想用婚姻绑住我。”
“傅修齐,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,现在才发现,你和别人没两样。”
江牧歌有些失望地推开他。
你生气,我可以回来哄着你。
但你要是和我谈结婚。
马上翻脸不认人。
傅修齐她看着她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,眼里流露出心痛。
没错,他是不安害怕,想用婚姻拴住她。
但绝不是因为想辜负她。
恰恰相反,他想完完整整地拥有她,爱她守护她。
也希望她的世界里有自己。
他常常因为她不够重视自己而担惊受怕。
在这场关系里,他是输家,是被征服者。
“傅修齐,我对婚姻的态度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,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,咱们可以分手。”
傅修齐瞳孔猛缩。
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这段时间你三番五次提结婚的事,而我不想结婚,我想我们并不合适,你想结婚就去找别人吧。”
凭他的条件,多的是女人想要嫁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