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点试探性的语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。
无非是在看他愿意让步多少。
但段宵也知道昨晚自己做得狠了些,手往下探:“我看看。”
“不要!”她一下抖得叫出声,去握住他的手,紧张加剧,“我…”
他被左拦右拦的,也没了耐心:“你很麻烦。”
夏仰听他这冷硬语气就有点退缩了,又怕跟他谈不拢。纠结半天还是作罢,松了手,随他去掀自己的裙子。
对着红肿的那处观察半天,段宵近到就差上嘴,但又闻到清淡药香:“自己擦的?”
她脸红得像要钻进地缝,并拢腿:“嗯。”
“手给我。”
她无助地眨了眨眼,伸过去:“要干嘛?”
段宵嗤了声,混劣道:“帮个忙。”
夏仰对他这句话一知半解的,沉默两秒后,想先谈好条件:“我不接受那种玩法…”
“哪种?”
“师哥那种。”
他把人捞回身上,声线暗哑,在笑:“我逗你的。”
“…”
夏仰裙子长,要以这种坐姿跨坐在他腿上帮忙,只能把裙子往上捋。被他耳鬓厮磨地教了几招,她颈脖热得厉害。
空调都挡不住额间出汗,精致的背脊骨上都是半湿的。
她手法无疑生疏,还怪折磨人。
段宵难耐地往后仰头靠着椅背,稍稍闭眼,锋利的喉结轻滚着,叹息声越来越沉。袖子挽至手臂,某处肌肉上青筋盘踞。
他一只手带着她动,一只手端起桌上酒杯,为求解渴般地喝了大半杯。
这副纨绔样,活像个纵情声色犬马里的奢靡太子爷。
“你这样得弄到什么时候?”酒杯重重地放回桌上,男人嗓音沉哑,含住她耳垂,“监控视频还删不删?”
夏仰以为他在以此要挟自己,吓得瑟缩了下。
可是下一秒,他居然很配合地拿出了手机。找到监控软件,点开了那条视频记录。
段宵咬了咬她唇瓣,把她的脸朝桌上的手机那转过去:“看完删,别删错了。”
“…”
等一切都结束后,夏仰手都麻了。
好在他还算说话算话,真的让她亲手删了那条视频。
早起出房门,段宵在厨房的料理台那煮面。
夏仰捂着肚子出门,敲了敲门框:“我能不能用一下电话找前台?”
他抬眉:“干什么?”
“我生理期到了。”
段宵点了下旁边座机的便捷呼叫:“仇助,让人送卫生巾过来,加份热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