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迟直视他,整条鱼斜靠在木质的扶手上,“哥哥以前不是这样?亲的,我知道的,外面的野花总是会香一些?。”
温许时一手撑着扶手,一手抬起他的脸,偏头吻上去。
郁迟在他吻上来的前一秒就张开了嘴,整条鱼显得是那么柔弱可欺。
就好似温许时轻轻一推便能把他推到床榻上,尽情蹂躏。
这条阶梯通往客厅,平常这个?时候都有佣人上下,但今天不一样?。
今天他们皇储正被温少爷按着亲,据目击者透露,他们皇储的手都伸进温少爷衣服里了。
今晚或将是难眠之夜。
客厅的灯很亮,带着滚烫的暧昧,透过虚掩的门缝折射出?异样?的光彩。
钟慕领着人面无?表情的推开客厅大门,暗色的衣角将所?有的光亮遮盖。
身后的人清一色戴着黑色面具,面具右上方赫然是皇室的标识。
温许时半靠在郁迟肩上,下颌扬起,唯一的支力点便是郁迟揽在他腰后的手臂。
郁迟轻咬着温许时的下唇,哑声道:“哥哥要给我个?标记吗?”
温许时攥着他的袖子,含糊不清的点点头,然后侧头埋在郁迟肩上,露出?发红的腺体。
“轻点咬。”他说。
郁迟像是笑了下,揉捏着温许时的腰,把人抱起来,“温许时,是我想要标记,不是要咬你。”
温许时被亲软了,顺势搂住郁迟的脖子,尾音上扬,带着些?鼻音:“alpha的腺体标记不了。”
“哥哥咬的就是标记。”郁迟抱着他往客厅走?,边走?边亲温许时裸露的脖颈,“哥哥以前都咬的。”
温许时没有咬alpha的癖好。
“别玩这么花。”
郁迟还想说些?什么,耳边冷不丁冒出?一句熟悉至极的问候:
“钟慕叩见皇储。”
“……”
紧接着又是一阵整齐划一的问候:
“叩见皇储!”
“君主密令,恭迎皇储回宫!”
“……”
不许骗我
话落。
整个客厅静的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。
眼见气氛不对,钟慕慌忙垂下头,人生第一次不知道该把手往哪边放,又或是他应该转身就走。
他进来之?前也没人拦啊。
人在尴尬的时候,总会表现?得很匆忙,尤其是在想找地缝的情况下,任何一件稍微能吸引目光的事情都会成为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就比如他腕上的手环,在此?刻,旁若无?人的发出‘嘀嘀’的警报声。
‘嘀嘀——嘀——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