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攒的粘稠透过衣料洒在床单上。
黏腻又温热。
“哥哥皱着眉是我扯到伤口了?”郁迟看着他的脸,下压的嘴角上扬,他压着声音在温许时耳边说:“还?是哥哥被什么?东西吸引走了注意力。”
“是珍珠吗?”
温许时不说话。
郁迟眉眼含笑,揽着他的腰把人?抱到腿上,顺手?端起小桌上的水,喂到温许时嘴边:“喝点水。”
温许时暗自?咬牙,极力忽视那股怪异,就着郁迟的手?一口气喝了半杯水。
“会饿吗?”郁迟问。
温许时尽可能的让自?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,“你把它拿出来。”
“它是什么??”郁迟明知故问。
温许时又不说了。
郁迟放下杯子,抽了两张纸巾慢悠悠地给温许时擦汗,边擦边说:“哥哥不说我怎么?知道?。”
“……”
温许时忍了两秒,用命令的口吻:“拿出来。”
“哥哥要先回答我,我之前问哥哥的话,哥哥还?没回答我呢。”郁迟不动?声色扬了下眉。
原本沉寂的珍珠一下就冰了。
“阿池!”
温许时几乎是瞬间就软在郁迟怀里,他骂道?:“你别?得寸进尺!”
“哥哥的汗越擦越多?,我只好给哥哥降降温了,毕竟哥哥什么?都不说,我森晚整只能猜,所以,我猜哥哥喜欢。”郁迟顺着他的背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?。
温许时整个人?紧紧绷在一起,他并不需要降温,他现在比较需要把鱼宰了!
“这个面很好吃的,哥哥试试,说不定会喜欢呢。”
温许时受不了了,他一口咬在郁迟锁骨上,骂的很难听。
温存
耳边似乎响起一阵闷笑,隔着?滚烫的胸膛没?入温许时跳动?的心脏。
怦怦、怦怦!
含糊的骂声在无可避躲又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戛然而?止……
他咬的不太重,又隔着?衣服,除了一圈温热的深色以及浅浅的牙印外,什么都没?留下。
这条鱼太香了。
香到?温许时浑身的筋骨都痒到?发软。
他松了口,湿红的眉眼抑制不住的蹙起,满腹脏话在郁迟跟他扣紧十指时骤然转了个弯,声音轻到?只?剩绵软的钩子“不准笑。”
“哥哥这也?不许,那也?不准,哥哥就不能哄哄我。”郁迟的唇擦着?温许时的眼尾落在通红的耳垂,“哥哥,我牙痒……”
温许时没?出息的抖了下。
“哥哥,可以吗。”
温许时费力躲开郁迟的声音,氤氲的目光瞥向凌乱的被褥,最终停在那块深色的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