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能有这种机关算尽的能力?操控修士的出生,未免过于逆天。”
“此事从梅殊口中得到,真假不用再辨,恐怕就是那幕后之人在操控着一切。”
如今大陆在明或在暗进行中的某些事情,莫听基本可以确定,这些看似毫不相关、甚至有些矛盾的事情,背后都连着一根线,这条线向后汇聚,拧成一股绳,攥在一个人或一个势力的手上。
“你有把握找出这背后的人吗?”
“没有,他藏得太隐蔽了,最近诸事繁忙,进度又被拖慢了一些,再多给我半个月的时间,或许会有线索。”
“行,那我回去找那谁。”
洛绪得到回答,毫不留恋地起身告别。
“云见川那厮还在天锻雷墟呢?”
“哼。”洛绪听到云见川的名字就冷哼,“在,他在找一种炼器材料,乖乖头上的银丝似乎也用了那种特殊材料。”
“对了,乖乖呢?”
“她去天庚罡谷了,至今没信儿呢。”
洛绪垂眸琢磨,这地方好像不危险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…
灵溪·天庚罡谷
轰——
在卿琢的带领下,玄听南和乌苏仿佛找到头领,接二连三地用各种招式招呼这该死的阵法。
当然,成效微弱。
卿琢没有放弃,玄听南和乌苏显然很喜欢这种直白又暴力的手段,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起研究打哪比较好。
昆途口嫌体正直,很快加入进去。
云倚风揉揉眉心,这阵法当真是奇怪。
“我记得,当今大陆上叫得出名号的符阵大宗师,五根手指头都数得清吧?”
沈清焰看她愁眉苦脸,让她休息一会。
“这阵法应该不会是宗师布下的,他们的造诣没有祖母高,如果是他们,破开也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云倚风摇摇头,她从小被江晚带着,后者可以说是把压箱底的都交给她了,只不过她尚在不断吸收的阶段,只要给她时间,她也能成宗师。
但这个阵法不一样。
“我觉得布下此阵的人对阵法并不熟悉,只是知道这个阵法,依葫芦画瓢,甚至画蛇添足。”
“这……”
沈清焰皱眉。
“既然如此,这阵法不是应该很好破吗?依葫芦画瓢总会有难顾及到的地方,那就是突破点。”
万俟琛闻言摇头:“布阵的人对阵法略懂毛皮,创制阵法的人却造诣颇高,即便是模仿,也能起作用,更何况,此阵完成度很高。”
“所以还是很棘手?”
云倚风和万俟琛对视一眼,摇摇头。
“我们现在苦恼就苦恼在找不到阵眼,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诡谲多变的阵法。”
她略有些郁闷。
这阵法说完整完整,说潦草也潦草,跟闹着玩似的,让云倚风有种被耍了的感觉,万俟琛也有这种感受。
只有阵法师能明白他们在破解这阵法的过程有多么煎熬和无语。
“算了,休息一会儿,我换换脑子。”
云倚风捏捏鼻梁,想起后土,神识往手镯里探去。
后土比活水要温和多了,她想起那滩软泥的触感,很舒服,很解压。
嗯?土呢?
神识在手镯里晃了一圈,云倚风差点出尖锐爆鸣声。
心念一动,手里出现一盘物体。
万俟琛看了一眼,移开视线,感觉不对,又看一眼,瞳孔地震。
云倚风脸色难看。
手上,后土把湜也牢牢包裹,石盘上的花开得正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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